2024观察一棵树 / 冬至,发心记录构树
2023年12月25日 星期一 晴 1/-6℃
榜样的力量无穷大。
本来想2024集中精力观一种树,可是太贪心,拿起石榴,还想构树,又怕自己精力不够坚持不下来,心想,围观好了。既然围观,就不想太放在心上,再加上大雪未清,所以这些天都不曾到达构树生长的后院。
可是昨天小丸子老师记录的构树刺激到了我。关注构树这么多年,其实很想从春到冬为它做个完整的记录呀。小丸子老师那么忙,要卷三棵树,要不我也试试两棵?
于是今天中午吃过饭,便去寻构树。
我们工厂十几年前搬到这厂房时,老大便不知道从哪里移来一棵很大的构树,我注意到它时它已经长在工厂的东北角,厂区内移栽过。这棵构树,已经在数年前枯萎了,不过枯死跟最后一次移栽没啥关系,因为我也看到过它开花结果很多年。
我们厂区东边是一条河,跟我们工厂一栏杆之隔的河西岸以石头砌着,石灰抹着石缝。可惜这条河是有瑕疵的河,每每下雨,河水都会突然被不知从哪儿而来的爆涨的黑水污染,猜测是上游的工业废水。政府年年治理,也年年清河道,然而每年夏天都会有那么几天河水臭不可闻,估计也是让有关部门头疼的老大难。
说这些,是想说明我要观察一年的构树们的生境。
我们工厂这棵最老的构树还没枯萎时,便有大量小构树在河岸萌发,任什么污染,任什么石头灰浆,对构树来说这些都如履平地,如今整个西河岸都是构树的天下,出落成一片繁茂的构树林。遗憾的是,除去小的无花无果不辩雌雄,印象里都是雌树,没有认真确认过是否有雄树。
这一点,我今年确认。
因为积雪覆盖,栏杆外的西河岸不确定因素太多,今天中午我便只在我们厂区内溜达。栏杆之内长出的构树总会有人清理,所以最大的一棵也只有我小手臂粗。不过值得高兴的是,有人把它低矮的枝条修理过,应该是要留下的,我可以量量它的“腰围”,看它一年能长多少。
被积雪半掩着的死去的构树。好像去年我还去探望过它,枯萎的它还站在角落里。没注意到什么时候,它被放到了这里。
树皮。是它吧。感觉是。
铁丝网内中间堆木头的地方,就是老构树原来生长的地方。
一栏杆之隔的西河岸上,有很多棵已经长到很大的构树。它生长迅猛野蛮,再加上无人修剪,完全没有什么形象可言。
心理学的投射技术里,树的伤疤是有意义的。好好看这伤疤,树应该为它倾注了不少心血,有一种摄人的力量,也有一种无法言语的美。树生与人生,其实何等相似。
正好有这样一棵刚被卸掉低矮枝条的小树,我想亲眼看着它包裹起它的伤口。人心上的伤口真正愈合需要多长时间?树需要多长时间?估计一年可差早了。通过这个疤痕,能不能数出伤后的年轮?
看到这棵小树身上的斑纹了吧。它是我今天中午看到的颜色最深的一棵,也是整个河岸构树中最深的一棵。它的斑纹集中在下部。可惜它周边积雪有膝盖深,我插了一脚,雪灌进鞋子里迅速融化,好冰。没有勇气再来第二脚,便退了回来。
粗的树干上几乎看不到斑纹,这棵是个意外。
这是一棵年轻的构树。它的树干多美啊。树皮尚不沧桑,好看的皮纹,以及已经包裹一段时间的伤疤。
这是上面那棵有着最深最好看的颜色和斑纹的小树全貌。
栏杆内,很多这样拇指粗的小构树苗。
年轻构树的树皮真是迷人。纹理,颜色。等雪化了,我要去栏杆外的河岸上寻大树树皮的细节。
这是枝条的末端。毛孩子。叶痕是带一点方的圆形,维管束痕好像分了五簇,像一朵五瓣的花儿。下次带着放大镜。
构树枝条韧性十足,因为我之前对它搞过破坏。你想都不要想不用任何工具便把它折断。
这是以前折断的痕迹。嘿嘿,该不是我手欠的吧。
毛孩子枝条上的叶芽。小丸子老师的叶芽是对生的,为啥我的不是?千真万确是构树呀。
用我的手指做参照物,一枝有毛的枝条,一枝没毛的枝条。有毛的细好多。
这个枝条上,还挂着一棵好似没成熟的构果。
青苔要开花--第279篇
本名东宁,70后。
在梦想中一意孤行,想任性却又终究不敢的威海女子。擅写植物静默,也道生活纹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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